分卷(76)(2 / 3)
胡悠悠腰上的手都不敢乱动。
别哭安慰的话还没说完,锁骨周围传来一阵刺疼。
叫你打我屁股!胡悠悠嗷呜一口咬上去,正在气头上,锋利的虎牙轻轻戳破轻薄的皮肤,血珠立马渗出来。
香香的灵气扑面而来,一个劲往胡悠悠鼻子里钻。
新长的四条尾巴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时而幻象,时而真实,正对灵气有极大的需求。
面对甜丝丝的灵气的勾引,胡悠悠觉得血珠比肉丸子香一百倍。
愣了两秒后,他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轻舔一下,锁骨上的血珠被吸干净。
又很快冒出来,他又舔。
血珠的灵气不算多,闻着香气,胡悠悠咽了下口水。
只是舔舔,不够啊。
唇瓣微微张开,慢慢贴在伤口处,他跨坐在应容的身上,两只脚踢了下床单。
稍稍用力,用上吮吸的力度,胡悠悠吮吸灵力充沛的血液。
呃应容闷哼了一声,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伤口处的血液加速流出,轻微刺疼,覆在他的唇瓣温温热热,带来一阵酥麻。
胡悠悠克制着自己的欲念,小口小口吞咽,听到应容难耐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喘息,他才从痴迷中清醒。
胡悠悠突然想起。
最初好多其他小妖就是这样,觊觎应容血液里的灵力。
胡悠悠嘴角沾染上血迹,眼神些许呆滞,过了一会儿才忙着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喝你那么多血的,老公,你别生气呀。
担心应容生气,胡悠悠抱着他,用软绵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脸颊,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应容垂眸,瞥见锁骨处的血迹,手轻轻一挥,伤口立马愈合,一圈小齿印还留在上面,像是给他盖的印章。
你怎么会担心我生气?应容撩起胡悠悠耳边的碎发往后一别,擦拭少年嘴角的血痕。
胡悠悠红着眼眶,嗫喏道:因为喝了老公好多血。
有了这么多灵气的巩固,胡悠悠尾椎骨附近的皮肤烫得吓人,放出尾巴后,那种深入骨髓的热才慢慢消下去。
八条尾巴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齐放了出来。
蓬松的尾巴体积占得大,衬得胡悠悠腰肢纤细,应容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捏软乎乎的大尾巴,手感柔得像云朵。
少年眼尾泛红跨坐在他腿上,直叫人血气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你八条尾巴都长出来了。应容握着尾巴把玩,捏捏尾巴尖,又忍不住大力地揉。
胡悠悠吸了下哭红的鼻子,扭头看到八条尾巴,有些不相信:好像是耶,真的!
那老公怪我,喝你的血,还咬你吗?胡悠悠抬起眼眸怯生生地问。
应容笑出声,嗓音慵懒性感,手上rua尾巴的动作不停,对着胡悠悠敏感的耳朵呼气,他说:你不是怪我打你屁股才咬我?
胡悠悠这才想起他咬人的原因,傻乎乎地说:对诶,那你下次别打我屁股了,狐狸的屁股打不得!不然我下次还咬你。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吗?
嗯?还有为什么,不是说了罚我偷吃
不全是,应容揽住软腰,凑近他的耳垂,亲昵又撩拨地说:就挺想试试手感,我故意的。
空气沉默了一秒,暧昧又缱绻的气氛在室内流淌。
胡悠悠觉得后腰处被揽着的皮肤有点烫,腰侧的软肉还被轻轻捏着,他咽了下口水,脸颊臊得发红。
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像根羽毛,轻轻搔刮他禁不住撩拨的小心脏,应容嘴角紧紧绷着,眸底蕴着一抹慵懒,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滚烫,那份痴迷。
故意胡悠悠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指尖烫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脸肯定羞得泛红,事实也确实如此。
应容每次看见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亲的样子,心尖就痒得发麻。
行不行啊?应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挂着笑意。
他还不肯放过地说:不是你说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灵气多是没错,但是每次做了腰酸,明天他还要训练!
总不能荒废练习吧。
还在思考中,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得不能动弹,下意识挣扎,腿却被紧紧禁锢。
乖。应容压低嗓音,修长的指节顺着胡悠悠的腰往上,轻轻挑开兔子睡衣的白色纽扣。
微敞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应容眼睛微微眯起,深邃的眼里带着热忱的情意。
他俯身在胡悠悠耳边低声呢喃:下次别穿这么幼稚的睡衣了,老感觉在欺负小朋友一样。
胡悠悠紧闭的眼睛睁开,眼睫轻轻颤动,淡粉的唇微启:你才幼稚!
应容勾起唇角,他低笑道:嗯,我幼稚。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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