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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公。他的声音不大,说得轻快,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近在迟尺的沈澜看见胡悠悠被接住,先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听见胡悠悠喊老公。
喊谁?喊应容?
胡悠悠喊大影帝老公?!
沈澜像根木桩杵在原地, 都忘说抱歉,嘴巴微微张开。
应容和胡悠悠并未注意到他的恍惚和呆滞。
最后还是谢江亭看不下去了,拍了下他的脑袋:道歉啊, 愣着干什么。
明晚就要公演了,注意力集中点,这么大的失误要是放在舞台上,我们一起输。
作为队长,谢江亭嘱咐他两句。
心里明白沈澜平时看着漫不经心, 真正到舞台上便会全神贯注,所以也没有过多责备他。
多半是在想还没来得及跟胡悠悠道歉。
沈澜后知后觉回神,耳根红了。他的嗓音很轻, 带着局促和愧疚: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
还好影帝接住了,要是脸接地,明天的表演都不用上台了。
那么精致的一张脸, 要是破相,他还不得被胡悠悠的粉丝们骂死。
没事。胡悠悠推开应容,重新站好, 重来一遍吧。
应容弯腰, 拎起一瓶未开封的饮料, 是赞助商提供的。
拧开后递过去,喝点水再跳吧。
饮料被冻过, 瓶壁上的雾气凝结成小水珠因重力下落,滴在手的虎口处。
好。胡悠悠接过,小抿一口。
淡粉色的唇瓣湿濡,色泽透亮干净。
水流顺着下巴,洒落在衣领上, 应容别开眼睛。
他的瞳色颜色较深,是很纯粹的墨绿,外界人都说是混血的缘故,比起一般男艺人,他的五官轮廓英隽,眼眸仿若蕴藏着什么秘密。
当他盯着人看时,清冷的眼神叫采访记者不自觉发憷。
而就是这样被外界评价的眼神,一点余光都没有给到其余人。
满目映衬的皆是胡悠悠的身影。
窥见他们的秘密后,沈澜觉得一切又是如此自然和融洽。
应容为什么对胡悠悠那么上心,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回到正轨,应容和罗伊斯站在前面看几人的表演。
整个表演称得上是合格优秀,但是远不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除了服装和场地有影响,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鲸落》中有一段旋转后腾空托举的高难度动作被分解成简单的旋转下腰。
大大的降低了舞蹈的观赏性和流畅度。
当罗伊斯提及为什么要如此改编时,谢江亭解释这一小段动作按原版来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很高,在《鲸落》deo里,表演的都是在华国舞专业领域的老师,如果要完全复刻,失败的几率很高。
谢江亭颔首:准备的时间很短,为了保险
为了保险起见,于是分解成更简单的动作,反正现在你们是实力最高的组合,只要不出错就能保证胜利吗?
应容接话,音色蕴着冷意,彷如松树尖上掉落的一捧雪。
目前我是这样考虑的。谢江亭如实回答。
这样不好吗?胡悠悠出声。
谢江亭作为队长,为了保证队员跟得上节奏,帮队员训练的同时,降低一定的难度来保证整个表演的完整性。
没有不好。应容敛着深邃的眉眼。
他低声说:只是希望能看见更高的挑战。当然,如果为了求稳,你的决定没有错。
罗伊斯头一次如此赞同应容的观点。
比起循规蹈矩的胜利,他也更想看见更有突破和挑战性的舞蹈。
如果做不到原曲的完美,至少,不要落下太多。
对粉丝最好的回馈无非是舞台上精彩的表演。
真正的决定还是看你们自己。罗伊斯说。
这个问题说完后,应容针对每位练习生说他们各自的缺点,以及可以朝着哪个方向改进。
瑕不掩瑜,仿若最淳朴的原石,等待被精雕细刻、耐心打磨,假以时日,便会大放光彩。亦或是永远被关在暗黑的仓库里,蒙上灰尘。
梁星和童圆。应容说。
被叫到的两人答:到!
对着蕴着梦想光亮的眼睛,应容嘴角勾起懒倦的浅笑:要想走得更远,单单是现在这样的程度是不够的。
点到为止,第二次公演后就要进行一定人数上的淘汰。
和胡悠悠走得比较近的人,他都有所关注。
梁星的名次在中游,这次问题应该不算大,童圆则游走在淘汰的边缘。
童圆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
等应容和罗伊斯走后,谢江亭想了几分钟,决定参考导师给的建议。
不然我们就照原曲的编舞来?
胡悠悠觉得没有问题,特别是沈澜和黄朗,对他们来说,挑战和探索是一直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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