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5)
了血丝,满是疲惫。“从你嫁给我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不管出了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放弃你,承诺给你的我也会遵守到底。可是舒以安你想想,两年中,你有没有真正在这桩婚姻里依赖我。或者是你想着的那样,随时随地离开我。”
舒以安原本止住的眼泪在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忽然猝不及防的落了出来。褚穆好似嘲讽又好似自嘲般的笑了笑。
“你看,被我说中了是吗?”
“从德国回来的时候你的行李就放在门口,整整两天它一直没动过。苏楹出了事情你宁愿自己去给她抗也不愿意跟我多说一个字,如果被绑架的那天我没回来,是不是我们就真的完了?而我生活里所有的事情只要我不说,你就不问,那好像完全就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与你无关。”
“每次吵架之后你想的不是质问我,而是离开我,你不听我给你的解释,选择用躲避来面对,舒以安,这是你最基本的权利,我把它给你你却总想着把它给别人……这样对我,你真的公平吗?”
胸口隐隐的有什么东西在渗出来,褚穆强忍着不适慢慢放下圈着她的手臂。 “没回家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我真的做了什么让你很失望的事情以至于你这么不相信我,可是以安,自始至终,你都活在你的妄自菲薄里。你想我可能背叛你,可能不爱你,可能对你所有的好都来自当初的歉疚,但是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舒以安眼前模糊一片,浑身冷的要命。看着褚穆一步一步离开她的背影,感觉身体也越来越沉,小腹像被什么拽着似得疼。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慢慢往下淌,猩红一片。
她慢慢顺着墙壁滑□体,用尽了力气却只能哀哀的痛呼一声,
“褚穆……”
作者有话要说:陶云嘉没怀孕没怀孕没怀孕!!!妈蛋怀孕的明明是咩咩好吗?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别过别过
医院病房里,舒以安睡的很沉。纤细的手腕上扎着尖尖凉凉的针头,静点的药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胶管里,气氛静谧的吓人。
褚穆倚在外侧的墙壁上,低着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医生刚才的话犹如宣判一样炸在他的耳边。其实产科的女主任也很奇怪,她对舒以安印象很深刻,明明上午的时候这个年轻的女孩子还面色温柔的对自己讲她想要这个宝宝,结果到了下午,却一身狼狈的被人急匆匆抱进来送进了手术室。
看着面前的男人,女主任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冷漠的啪的一声扣上了病例。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姓名。
“过度精神刺激导致的流产,需要静养,给她的药加了安神的,你是她丈夫?”最后,女主任还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句。看着褚穆一言不发的样子,女主任无奈的摇摇头,“她身体虚弱,受不了任何刺激了,不管是生理心理家属都要多注意。”
褚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现在,他还能被称之为她的丈夫吗?哪有一个丈夫会连自己的妻子怀孕了都不知道,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就那么惨兮兮的抱着自己蹲在地上,目光所及的地方,一片血光。
褚穆当时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多问迅速把人裹起来送到医院去。但是从那一秒钟起,他就知道可能生活中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而去了。一路上舒以安意识半混沌半清明,只是死死的蜷在座位上捂着小腹,眼中有难掩的痛意和恐惧,她想,这个小生命才六十几天,她还没来得及亲身经受过它的长大,就要这么离开自己了么……能算是报应吗……
孩子,褚穆把这两个字心里默默念了一遍然后慢慢又转了下去,眼中的失落和颓败显而易见。胸前不知道是舒以安留下的血迹还是自己伤口迸出的血迹,使得他整个人站在肃静洁白的医院长廊上异常孤独。活了三十岁的褚穆,在他人生中的而立之年失去他的孩子,并且重伤了他的妻子,还真是,活该。
纪珩东拿着衣服匆匆的从走廊的一侧走来,紧紧皱着眉头把衣服扔给他。“先去外科处理一下伤口,这么顶着还没等她醒过来,你就先挂了!”
任凭衣服斜斜的打在自己身上,褚穆似乎不为所动。只是那么倚在墙壁上一言不发。
纪珩东看了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的东西猛地扔在座椅上。“你丫儿现在是颓了?早干什么去了啊!看看吧,这事儿惊动了你家老爷子,查出来了。”
褚穆看着那几张纸,都没有抬手去翻,现在他没什么心思再去追究这件事了。“让他们去处理吧,我没心情。”
纪珩东叹了一口气同样背靠着墙,和褚穆并排站着,烦躁的爆了一句粗。“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你们两口子怎么能被姓陶的那对儿狗男女伤成这样儿?褚穆,你混蛋了啊。”
是啊,他混蛋。
因为褚穆突然回京,打乱了四九城里一些隐藏于表面下的潜秩序,有不少人因为嫉妒或者是不甘在他回来之后明里暗里给下了不少绊子。褚洲同虽然有心偏袒着这个侄子,但是总不能太过火,一些需要褚穆去做的事儿还是要去。去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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