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3)
,又是如何像捉贼一样监视着她会不会碰冷水,会不会流血。她不想回去,她们会笑话她,她不回去。
“去我姐那,去我姐那行吗?”严灿第一时间想到严郁,说:“我姐人很好,很会照顾人。”
严郁接到电话时,正在自己家中和宋居州吃饭。这几天宋居州有时间就会不打招呼地来。
赶到饭点时会说:“带我吃我给你加餐费。”
赶不到饭点又会说:“我来得真巧,饿极了。”
宋居州自然不会俏皮,他是面无表情并且很认真很冷硬地说出这些话,更让严郁想笑,可是见他一脸严肃又不敢笑。
几次宋居州来这儿见不着严郁,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严郁去超市或菜市场,他会发短信说:“严小姐,你家楼下的小黑狗咬我。”
“严小姐,你家房东来催房租了。”
每每这个时候,严郁都能想象出他如此毫无温度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在心里美滋滋地骂一句,这个老男人真是越相处越可爱!
宋居州这样也只是限于与严郁独处之时。
严郁接到电话后,和宋居州说明一下情况,要去接傅媛与严灿。
宋居州当即站起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严郁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那个,我弟弟对你好像有点误会,我怕……”
宋居州说:“你怕他冲我额头再砸一次。”接着拉着严郁向外走。
最终宋居州还是没去成,因为蒋山几人多日不见宋居州,又摸不准他的去向,打来电话说一起吃饭,报上地名时宋居州才发现与严郁所去是同一个方向,他思忖片刻,望一眼严郁,说有事不能送,其实正合严郁的意思。
严郁到时,傅媛与严灿同蹲在公路旁边的路灯下,傅媛身上没钱,严灿身上也没带钱,两人只好让姐姐来搭救。
“怎么回事?”严郁看着脸色苍白的傅媛问。
傅媛低着头没说话,严灿也不太清楚状况,明明隐隐察觉出什么,却一直不愿意相信,望一眼倔强不吭声的傅媛,对严郁说:“姐,她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先住你那里几天?在宿舍一点也不方便。”
严郁抬头看了四处及不远处灯光闪烁的酒店问:“那你们怎么在这里?”
“姐!”严灿拽着严郁的胳膊示意她不要问了。
严郁看一眼严灿,于是说:“那走吧。”
严灿回校前一再对严郁强调,不要多问,傅媛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要把傅媛给照顾好等等。
严郁笑说:“严灿,我是你亲姐我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严灿有些害羞地挠头,之后心头又涌上淡淡的不安。
严郁回身望着坐在凳子上的傅媛,傅媛倒先开口说:“谢谢你。”
这挺出乎严郁意料之外的,照严灿对傅媛的形容,应该是个高冷的角儿。
“不客气,你是严灿的同学。”严郁说完,瞥见傅媛腿间的一抹鲜红,并且缓缓地顺着腿往下淌,不多,却让严郁惊慌不已:“傅媛,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多写点傅媛的,后来觉得太悲了,而且她的行为很不好,概括性地说一下。
女生嘛,爱自己一点,想要什么的生活都可以凭借双手取得,依附他人这种方法其实多数是铤而走险。还靠自己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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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伤身
?深夜,严郁的小房子里灯光通明,窗子上映着她忙碌的身影。
她先烧一瓶热水,浇在水盆四沿,来回清洗了多次,才让傅媛清洗一下下身,将自己前几天刚买来的并且洗过一水的内裤拿给傅媛穿,又递给傅媛一件干净的睡衣。接着转身到小厨房,将晚上同宋居州未来得及喝的排骨汤热一遍。并同傅媛说,等砂锅盖一圈都冒白烟的时候,就可以按下关闭电源键。严郁唯恐傅媛是十指不沾阳春的女孩,于是特别交待水开时的特征。
接着匆匆下楼,为傅媛买药。
傅媛望着严郁的身影从窗前一晃而过,接着转头出神地凝视着小厨房里毫无动静的砂锅。她不想严郁对她那么好,会让她承受不住的,巩化东那样背叛,她没哭,听着严郁说给她买药,她心里潮潮的,见严郁边挽起头发,边从窗前晃过身影,她双手撑着床面,眼泪落到床面上。
自她怀孕以后,巩化东待她百般好,要钱有钱,要爱有爱,形影不离,她跟着晕头转向,只是一到晚上巩化东就毫无节制地要。她明知不可以,偏偏抗拒不了。
那天,她在他的身下疼得尖叫,他像疯了一样压住她,猛力耸动,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最终她的下体流出温热的鲜血,巩化东一脸惊慌地搂着她,一直不停地对她说对不起,抱歉,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都是他的错,她也当真如此认为“欲”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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