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3)
,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正在悄然生变。
“只是……姬子涯,你要记住了,从今往后,这天玑国的前朝后宫,都不会再任由你一手遮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昨日,提前购买不吃亏,字数只多不少:)
嗯哼,今天比昨天有经验了
☆、二人独处
说完这些让我莫名心生悸动的话语后,三弟便好整以暇地向我行了个礼,从容不迫地离开了。
我呆呆地注视着他消失的方向,一时间竟忘记了要跟着一道离去——毕竟,跟三弟呆在一块儿的压力,那是远比同姬子涯在一起时要小得多的——直到姬子涯身不由己地咳嗽了几声,我才猛地回过神并扭过头来,睁大了眼注目于他。
“皇叔……你、你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去替你叫大夫来?”意识到他脸色不好不是因为三弟的话而是缘于他这受伤的身子,我忙不迭站起身来,想着还是赶紧找个大夫来替他看看为好。
“我是为皇上受的伤,怎么?皇上都不愿留下来陪陪我么?”云淡风轻的寥寥数语一出,我霍然起身的动作愣是僵在了那里。
片刻,我终是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中败下阵来,乖乖地坐回到椅子上。
这个时候,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方才急着要去喊人,是出于对他的担心,还是源于不敢与他独处的心理。
于是,我低着头尴尬地保持着沉默,也没敢抬眼去瞧他是否仍旧注目于我。
过了一会儿,我一直没出声,他也一直不说话,闹得我终究是开始受不住这诡异的气氛了。
“你……你干吗不把事情告诉我……害我以为……以为你陷害了三弟……”是以,我抿了抿唇,鼓足勇气开了口。
“想要骗过敌人,必先骗过自己人。”姬子涯不紧不慢地作答,令我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更何况,皇上不是个适合演戏的人,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哪天就会被对方瞧出端倪来。”
我惭愧,垂眸不语。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不出一个月就露出马脚了,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姬子涯和三弟的一番苦心,还惊动了藏在暗处的敌人?
可是……可是……
“三弟的事,是我误会了皇叔……但是……”思及某事——确切而言,从未忘记那件事的我,带着倏尔萌生的泪意,勇敢地抬起了脑袋,与男子四目相接,“你杀了琴遇……为什么要杀了琴遇?”
话音落下,我没有目睹对方眼中分毫的情绪,却随即听到了一句足以叫我怔住的话。
“她没死。”
短短三字,令我只觉整张脸都无法动弹了,我呆呆地凝视着姬子涯的眸子,竟一时消化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喜讯。
“闹出那样的动静,也无非是这局里的一步棋罢了。”直至男子不慌不忙地出言解释起来,却又冷不丁眸光一沉,“不过,此女子刻意隐瞒身份,多年潜伏在皇上身边,又利用身份之便对狱卒下药,然后劫走天牢重犯……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此言一出,我彻底怔住。
“那次的事,是琴遇做的!?”
面对我脱口而出的惊呼,姬子涯只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这……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是前户部尚书秦泰的孙女,想替她的祖父翻案。”
简洁明了的回答,总算叫我一点儿一点儿记起了这其中的关联。
那天,那个谁被关入天牢之前曾经喊冤,确实提到过那位前户部尚书秦泰,说他当年是遭人利用,替上头的人顶了罪,落得晚节不保……对了!当时,平日里极少出错的琴遇还不小心手头一滑!如今想来,定是她无意间听得了这一说法,因此才在事后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劫狱!为的,就是从那个人的口中打听到当年有关其祖父的事情吧!
“那……那她的祖父,真的是被冤枉的吗?那个谁……就是那个说他祖父被人利用的人,他现在人在哪里?能不能作证?”大约想明白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替琴遇紧张的我忍不住一股脑儿地问出了口,却在收到了姬子涯凉凉的一瞥后,立马缩着脖子噤了声。
“皇上这是打算一波未平便要再起一波吗?”果不其然,他意有所指的问话这就紧随其后,“擅闯天牢劫走疑犯之事未决,她还指望为所欲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想问问而已……”业已变成一只霜打的茄子——蔫掉的我,只得埋低了脑袋,怯生生地辩解上一句。
“嫌犯已经被重新捉拿归案。”幸好姬子涯也没再同我计较,旋即就自顾自地话锋一转,“至于皇上的侍女……”
“你别治她的罪!”惊闻后半句话的我猛地抬起头来,一眼锁定了姬子涯的面孔,可气势却是于弹指间弱了下去,“求……求你了……”
姬子涯微挑着眉毛看着我,也不发话。
直至须臾过后,他不咸不淡地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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