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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一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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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的王宫,他不过也是里面一只任人随意玩/弄宰割的蝼蚁罢了。

又有人戚戚道:“咱们这些下人生来为奴就是下贱,但小殿下身子金贵万不要作践自己,应好好将养,能伺候王上是天大的福气。”

福气,这算是什么福气?他怔然,而霍仪却好像是赞同这话的,低头轻吻他的眼尾,唇贴着他说:“听到了吗。”

他只听到了讽刺。但云容却再次妥协,霍仪要杀这些人,不过就是要再次逼他看清形势罢了。

他乖乖喝药乖乖用膳,霍仪似乎十分满意,云容却整日惴惴,始终愁眉不展,之前那天晚上霍仪说的话始终横在他心里。

侍寝……他留在这王宫,迟早会再来一次,甚至还有千千万万次。

等到身体好些了,能下床了,霍仪便带着他去外头,他好像真的喜欢极了他一样,耗费整日的时间陪着他。

云容不熟悉王宫,霍仪就带他一处处慢慢地看,细细与他说道,还会问他喜不喜欢,好像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必须待在这里一样。

王宫里有一处永乐馆,是夏王造来取乐寻欢的地方,传闻里面豢养着绝色舞姬和各种高明的乐师,更有金银器物无数,乃是人人向往的金玉之地。

云容去过了,霍仪带他去的,是他想尽办法想逗他开心,还召了永乐馆里所有人来,下令说谁要是让他笑一笑就列爵封侯。

云容开心不起来,旁人就都看到那个被王上抱在怀中千恩万宠的秀美的少年,郁郁不曾言笑。

回去之后云容所恐惧的噩梦便来了,当晚霍仪就又要了他一次。

还是同第一次一样,他只觉得疼,觉得痛苦,霍仪的极乐让他害怕,怕到在他身下抖个不停。

他又哭了,依旧是不肯出声的默默流泪,霍仪指尖勾了一颗泪珠,见雪腮玉颜的美人梨花带雨,暗想这落下的哪里是泪,分明就是金珠子,硬生生一颗一颗的往他心里砸,心都在颤。

“小云儿生得水灵灵的,哭起来也真好看。”吻他湿红的眼尾,喟叹道,“别哭,在孤这里,你是宝贝。”

他说要给他心头的宝贝造一座华丽的宫殿,用来关他。

这一次霍仪醒来的时候,美人不在怀中,甚至不在身边不在床上。

看着空荡荡的床榻他面色瞬间一沉,披衣下床往外走,本打算推门出去令御林军找人,到外间欲开门时却又忽然一顿。

目光一凝,他发现自己的心头宝贝缩在角落里,正怯怯地瞧着自己。

面色瞬间转霁,霍仪知道他怕自己,但他无妨,甚至觉得他这样可爱又有趣,心瞬间软作绕指柔,过去想把瑟瑟发抖的人抱回去。

“躲在这里做什么,不怕着凉么。”

但他伸手碰到云容的时候,他却往后缩着在躲,但又不太敢大动作,霍仪觉得他这样有点可怜。

“身上不疼了?乖乖跟孤回床上去,我们找太医来看看。”

抱着双膝的云容双肩散着如云的长发,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裳,还穿得不怎么整齐,整个雪白的身上露出不少痕迹,他也没去遮掩,就是一副又怕又倔的样子,缩着不肯动。

但他哪里拗得过霍仪,最后被他抱起的时候只能小声说:“不用太医。”

“好,不用。”他好像有求必应又百依百顺。

美人在怀,云容和昨夜一样浑身都是软软的,所谓软玉温香便是如此了。

“小云儿虽是男儿郎,身子却软似女娇娥,永乐馆里最好的舞姬身子也不能这样柔嫩娇软。”

他只是想逗逗怀里的小可怜,但这番言辞听在云容耳中却觉羞辱,自觉娈/宠一般。

姿态轻柔的把人重新放回床上之后,霍仪看着雪肤乌发的美人,心中微动,云容身上穿着的是自己的寝衣。

是昨夜他给他穿上的,衣裳明显有些大,松散着,隐约遮不住白嫩皮肉上嘬出的红痕,满身桃花,这样看着整个人就显得有些娇。

很娇嫩的小殿下。

“云想衣裳花想容,孤也是日日夜夜想着云容小殿下。”

霍仪的笑言是真的,云容含苞待放的鲜嫩身体让他食髓知味,等承欢几次云容稍微适应了,他也不再顾忌,夜夜都在永延殿内寻欢,还闹得人尽皆知,整个王宫都知道他把人藏在永延殿里,每晚的动静常常能听一整夜。

霍仪无所顾忌地把玩着身娇体软的美人,粉白的美人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娇嫩,肌肤胜雪,温软自生香,让他爱不释手,无可自拔。

长恨春宵苦短,从此君王懒早朝,只有殿内玉骨软香,金绡雪浪。

云容浑浑噩噩的煎熬,在一张龙床上醉生梦死,甚至真的一度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在这里,只偶一瞬清醒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会想,或许他终有一日会离开这王宫,等霍仪腻了自己。

只是那个时候,他该怎么拖着残破的身体回襄国?

另一边,因王上已经推了半月的早朝,朝臣早是惶惶,也闻后宫中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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