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3)
话牧晏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但要说什么已经彰然若揭,这让谢幸川再度攥紧了本就被摧毁得差不多的芙蓉花,几分还在的理智让他?没有立刻将刻薄的话说出口。
营帐里宛若一片死海。
谢幸川盯了她半晌,见牧晏满脸羞涩的表情,直接气得直接拂袖离开。
……
牧晏不明白为什么人好好的就走了,美人的情绪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快到让牧晏自己也摸不着?头脑,伸手不自主扶摸自己的小腹,恍惚间好像平坦的腹部比昨日又隆起了一点。
牧晏只?好又把剩下的饭吃完,又将碗筷洗干净,看着?外?面彻底暗下来的天?色,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去洗澡。
牧晏当然是怕黑的,以至于要举个?亮堂堂的火把才敢出军营,一路上也是埋着?头往前跑,不敢做任何的停留也不敢胡思?乱想。
由于白天?来过一次,牧晏没一会就跑到了湖边,夜晚的湖面倒映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和星星,水面看起来亮堂堂的,泛着?波光粼粼的涟漪。
这片湖并不狭小但也不是那种看不到头的浩渺宽阔,牧晏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起满天?的萤火荡漾在湖面,耳畔是风声,还有少年的……喘息声。
牧晏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更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在夏季来过这里。她坐在岸边缓缓将鞋袜褪去,赤着?脚轻轻地探入水中又猛得缩回来,果?然湖水很凉,刺得骨头疼。
但牧晏又实在无法忍受脏兮兮的自己,尤其沙漠中的风卷着?沙尘,吹得人灰头土脸,牧晏都觉得自己快成了泥人了,这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逞强,就又将帕子放入湖水中绞了几下,把衣服尽数褪去,准备就这样先擦一擦,明天?再厚着?脸皮去厨房那要点热水洗头。
即便帕子绞干净水也是凉的,但比直接下水还是强了不少倍。
牧晏早打?听过了,军营里也有类似宵禁的时?间,一旦天?黑除了巡逻的士兵不允许任何人出营帐,也就是说她完全不用顾及自己被别人偷窥。
夜晚的风同样像刀子似的割得人生疼,牧晏衣物?已经全部褪去了,一边被冻得瑟瑟发?抖,一边抓紧拿着?帕子擦拭身?体。
如水的月色下,胸前的海棠花愈发?妖娆起来,牧晏有些?迟疑地用帕子擦拭了几下,并没有任何颜料溶解的痕迹,好像这垂丝海棠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从?骨血里生长出来的,而不是宋成玉亲手画上去的。
她心?中生出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愁绪,这让今日本就情绪不佳的牧晏更颓丧了起来。
牧晏重重地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了头顶的下弦月,不由自主想起与宋成玉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这样想着?不由得就想到了些?不该想的东西,她手中擦拭的帕子从?那朵艳丽的海棠缓缓下移,她的酮/体映衬着?无边月色,水中倒影美得完全不像是她,但又好像就是她。
牧晏无力地倚着?身?旁的树木,粗粗地喘着?气,眼眸里的水光荡/漾,她似是因为思?念而流泪,又像是因为别的什么而动/情。
……
周予知包扎好的伤口再度裂了开来,他?今日在牧晏那里被气得半死,早早地就回了住处休息。
他?新找的地方是前几天?才搭建好的营帐,简陋得很,别说火炉就连床都没有,周予知自己打?了个?地铺。
周予知从?前也是和战士们同吃同住,但自从?这次来了漠北周予知有了不可言说的隐秘事情,他?就不是很想与战士们在住在一起。
尤其那帮人每到晚上荤话就不离嘴,从?前他?听着?跟没听见差不多只?觉得这群人沉湎声色,无可救药,但自从?他?做了那些?不该做的梦之后,他?们说的每句话都能勾起周予知不该有的记忆,让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
他?可不想第二早起床顶着?一身?狼狈被下属看到。
正如现在。
周予知浑身?都布满了热气腾腾的汗,而藏在被子里的东西还在耀武扬威,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复而睁开,试图平息自己焦灼的情绪,可是这些?完全无济于事。
他?的肩膀处又开始隐隐作痛,这让周予知显而易见的烦躁起来。
那晚牧晏撩拨的话他?一直忘不掉。
她说他?是不是每晚都在想着?她做……那种事情。
周予知当时?很坚定地否认了。
其实他?也没有在说谎。
即便梦中他?与她什么事都做过了,但在梦境之外?周予知长这么大,真的……从?来都没做过那种事情。
从?前在寺庙里跟着?师父日日扫地劈柴,全然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概念。十三岁时?见到母亲养的一院子面首,又被父亲丢进了军营,一下子耳融目染了许多不该听的东西。在他?心?中男女之事是一件很脏的事情,全然是野兽的行径,与情爱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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