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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军火订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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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

事实上,细心的观察家可以发现,山东战场胜利后,国防军通过舆论媒体大大造势了一番,而更为艰苦卓绝、更为叹为观止的辽阳会战结束后,宣传舆论反而没有上一波来得迅猛,疏忽大意、眼高于顶的观察家必定是疏忽了,而只有熟知内情,深知秦时竹底细和秉性的亲信,才能从其中体会出味道来。

越是轰轰烈烈,越是大张旗鼓,越是没事;越是轻描淡写,越是漫不经心,反而蕴藏着杀机——纵观秦时竹等人崛起的前后10余年,这条规律几乎颠扑不破。

那么,秦时竹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仅沪上、京城诸多自诩为对中国政情了如指掌的外国观察家摸不着头脑,便是在日本直接与中国代表接触的日方代表,也是一筹莫展。

与日本接触的,身份比较特殊,从官方的特点来说,他在哪一号官方机构中都排不上号,完完全全地是民间身份,可是如果从实质上分析起来,却是的的确确的实权人士,沈麒昌号称没头衔的中国财政部长,他的一举一动,不仅影响着中国政局的走势,更直接是中国政局的推动力,那么,作为沈麒昌的私人代表出现的关荣,无论其表面色彩如何单薄,但他身上所蕴藏的能量却是不可小觑,他的一言一行,都足以看成是中日关系的晴雨表。

既然已经确定了非官方对非官方的接触态度,山本权兵卫内阁自然也要挑选具有“民间色彩”的人士,他选来选去,最后选择了日本国策会社——南满铁路原任总裁后藤新平的心腹林虎一郎作为日本非正式的谈判代表。这不仅因为南满铁路与此次辽东战略息息相关,更因为后藤新平与沈麒昌有比较悠久的交往和合作,更有人气的积累和交情的素养,不至于一下子谈崩。当然,哪怕谈崩了也不要紧,后面会有人出面的。也正因为如此,彼此虽然都没有任何官方授权,但口中的每一句话却都代表了官方意见。

“对于中国破坏南满铁路现状,以武力攻击我大日本皇军的行径,我们完全了如指掌,这些事情,将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只知道,如果我们不抵抗,不反击,不以武力进行对抗,我们现在就要付出代价,与其现在付出,倒不如将来付出。”

“现在你们大军南下,合围关东州,难道想破坏日俄战争后经过国际保证的公约?想重新陷中国于危险中?”

“国防军南下与否,合围关东州与否,我概不知情,但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中国国防军是在自己的防区内调动,行使的是自卫权,不容他国干涉,如果说危险,那么,丧失这种权力,任人宰割才是真的危险。”

“你们想以武力夺回关东州么?这是皇军数万忠勇将士挥洒热血换来的成果,是日本的生命线,我们将以全部力量粉碎一切痴心妄想。”

“夺回?”关荣冷笑一声,“关东州本身就是中国领土,无非暂且租借给日本而已,何用夺回?至于痴心妄想,我看,希望永久霸占他国领土的念头才是痴心妄想……”

这种争吵,充满了火药味,每次必以另外一方甩门而去作为收场,但奇怪的是,摔门归摔门,却始终没有谈崩。对日本而言,能以谈判解决问题,当然是最好,即便谈不成,也不能轻言断绝,否则岂不等于告诉中国方面日本决定强硬到底了么?

现在的关键不是日本有没有足够强硬的姿态,而是有没有这样的实力。经济方面,欧战的迫切需求构成了对国内工业的订单景气,如果掌权人士罔顾经济界大佬对于利益的追求,把全部资源投入到深不见底的中日冲突中去,不但丧失了这次难得的发展机遇而且会被各大财阀扯成碎片。

军事方面,6个师团被摧毁后,日本国内已经没有足够完整的常备师团,而要征召预备役必然引起更大的波澜和反弹,当然,还可以把几个不满员的师团拼凑成齐装满员状态,可彼此间原先不具有统率和指挥关系,也从未磨合过,这种师团即便人数上接近满员师团,战斗力却只会大打折扣,而且,经过中国方面的反复空袭,关东州的码头地带已经变成一片废墟,蒋方震等留日派原先经过估计,认为日本最多能派出1~2个师团,撑死3个师团的支援兵力,而码头登陆地带被炸瘫后,日军要么采用小股接驳的方式,要么采用集体泅渡的方式,无论哪种方式都不能将重型装备运输上岸,而后一种方式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会直接要了日本士兵的命。现在无论是工程队还是码头的中国苦力都已经逃之夭夭,即便想修也是难于登天,再说了,你会修,人家不会接着炸么?所以,比较靠谱的办法是在朝鲜登陆,然后穿过鸭绿江从侧翼解围,可那时关东州早被围困了不知道多久,远水如何能解近渴?

因此,蒋方震的围点打援方案,打援其实是吓阻,真正的意图,还在于利用这种不利态势迫使日军承认败局,而陈宦和陆尚荣的意义,不在于通过这种过于激烈的方式来让日本承认败局。所以,在研讨的时候,到了最后,其实激进派反而是第二种,持保守和稳健态度的却是第三种。

山本也认识到了其中的危险,一方面命令率领残兵败将退入关东州的大谷等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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