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4 / 4)
,通过铁门上的传送口子一间一间挨个儿看。每个监舍情形几乎一致,通铺、便池、内层的铁门连着外仓的放风间,不同的是那些或丑或帅或剽悍或猥琐的脸庞。他们脸上写着或恐惧、或无奈、或绝望、或期待等不一而足的复杂表情。有时候斗十方无法揣度,精神能强悍到什么程度,才能扛得住那些听起来都让人怵然的漫长刑期?
五年,十年,二十年,或者无期、死缓?
这里五年以下的不用考虑,属于短刑期,那些短刑期的嫌疑人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路过一窗口时他敲了敲铁门框,朝里面喊着:“嗨,老广。”
监舍里一个正玩着扑克的在押人员闻言,蹦起来跑过来,谄媚地说:“干部,咩系(啥事)?”
“疮好了没?”斗十方问。
“冇啊,你眙啊(没有,你看啊)。”里面的那位露着左臂上部几处斑斑疮迹,化脓了还有红肿。
“下个班管教我交代下,给你换次药……勤洗,用硫黄皂。”斗十方安排着。
那位觍着脸道谢,谢得也没啥诚意,而且还想讨根烟抽,被斗十方直接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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