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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拿的那是什么鬼东西怎么打下去这么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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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现在用这姿势跟一个神经病在讲话也挺玄幻的。当然这话他不能说,说了可能就歇菜了。

男人听到了这句话从鼻子冷笑了一声,「有什么好玄幻的,在你面前不是还有一个吗?」

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韩默还有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这人话题是不是跑偏了?但越想越觉得不对……他刚刚是不是接收到了什么很重要的讯息?

韩默沉默的把刚刚对方的那句话再重新读了一次。我面前还有一个。

……

他妈的。

这是不是这傢伙的一次承认他是……他是……

妈个鸡的!他回去肯定得好好的揍雷殤一顿!

但这不是重点……

所以这个傢伙跟雷殤一样?!「你也是酆族人?」

等了许久总算等到韩默的反应,男人又冷哼了一声,「你应该这么说,我才是酆族人。」

妈的,跟个古人说话就是累,有话不能直说话,这样弯来绕去的万一自己想岔了怎么办?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承认雷殤的意思?但这跟他承不承认有什么关係?这是一个事实而不只是一个观点而已,这个神经病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吗?然后韩默真的就这么讲了,「你可以讲白一点吗?我、听、不、懂。」

「呵呵,我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我才是真真正正的酆族人,他是个残次品,有瑕疵的那种,懂吗?」

韩默觉得对方每一字每一句应该要饱含着恶意才对,但对方说的却好像在说他家隔壁老王跟隔壁的大妈有一腿似的像在看笑话?然而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所以他完全搞不懂对方到底希望自己做出什么回应。

所以他沉默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他是个残次品吗?」也不管韩默是不是问了,反正男人就自顾自的继续讲,强迫对方听进去,「因为他的生命并不是无止尽的,而付出的代价,更是你想像不到的,想知道是什么代价吗?」

韩默听到这话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才好。

他曾经想过,如果万一雷殤没有找到自己的话,或许还能在下一辈子重新再谈一次恋爱吧。他也曾经想过,也许下辈子他投胎成了一个女人,那也许就能等到不需要再向世人隐瞒彼此关係的那一天了吧。

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雷殤说的任何话,就算这些话听上去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而现在他听到的这些话,却动摇了这份信任……

「虽然我可以告诉你,但我个人认为,这件事情让他本人来告诉你可能会更有趣些。」

韩默感觉自己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蹙紧了眉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口中的有趣是什么意思。

「噢……不过,就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机会说上话了。」

沉默了许久的韩默,终于忍受不住想破口大骂的时候,晏齐凝的身影总算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对方的手里还拿着一支功效不明的针筒,随着对方的移动,韩默似乎看见了那针头的尖端正闪烁着危险的银光……

怕吗?废话!这玩意儿里头不知道装的是什么鬼,万一是什么禁药呢?!这是韩默第二次开始后悔自己衝动逃跑了,他早就知道这傢伙是个变态神经病,你想不到对方可以温柔的摸摸你的头给你一颗糖,但你也想不到对方转身就直接一刀捅进你的身体,但那绝对不是致命伤害,因为他喜欢「慢慢来」,毕竟他有的是时间。

是的,韩默早该知道对方不可能在他逃跑之后就只是把他绑起来又打了一鞭子之后就收手,所以他现在看到这支针筒就知道他「大事不妙」了……

「你、你、你、你、你……」靠,韩默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呵呵,想问我手里的是什么吗?」

韩默一听到对方把自己的话讲了,立刻就点了头。

「我打算送你个玩具,不过是你被玩还是他被玩……这我就不知道了。」晏齐凝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韩默。

不用说,韩默当然是想跑的,但前提是他能跑……

于是,他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那支细小却兇猛的针头没入了自己手臂……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针头缓缓的流入自己的身体里,随着血液的传送开始蔓延。

而晏齐凝打完了这一支针之后又立刻拿出了第二支。

怎么还有?!韩默眼睛又瞪得更大了,他不会还要挨第二针吧?!

不过这一回晏齐凝并没有靠近韩默,而是找到了缩在一旁非常没有存在感的默默……

妈的,这个神经病又想干嘛?!

拔出了埋入默默手臂的针头,晏齐凝转身就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在离开前,他只留下了一句话。

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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