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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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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分、一秒,都是违法。

“那得看法官怎么审了。”

“嗯……”

“还有其他问题吗?”

唐秋水眉头轻蹙,想了想:“应该没有了吧……”

“啊对了,”她歪头问了一句,“肖科长今天会来吗?”

肖云谊,有段时间没接触了,唐秋水都快忘了他也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一员了。

梁渠说会,并说肖云谊多半要坐在代理人席位。

“啊……”唐秋水抿了抿唇,“那岂不是很尴尬。”

梁渠语气平稳,面色亦然:“尴尬什么?”

唐秋水小声:“您定的答辩状终稿啊……”

那天傍晚在协和家园给唐秋水布置完第二天的任务,梁渠回了趟j区老宅。

端午放假没回去,父母一直唠叨,说在同城也一年到头见不到他人,不知道都在忙什么。经不住电话轰炸,梁渠回去吃了个饭,把工作都甩给了助理。

拆违群是他拉的。原本只是客套地说了句开场白,没想到会引来肖云谊的刷屏。唐秋水也不说话,改完一稿就发群里,肖云谊没完没了地提意见。

后来梁渠被群消息搞烦了,打开笔电一顿操作。很快,他在群里发了答辩状终稿,让唐秋水打印出来。

然后,群里就没人再说话了。

唐秋水当时打开梁渠发来的文件,眼眶微圆,胸腔起伏了好几下。

他居然是以她的初稿为基础改的,就改了下格式,最后加了一点内容,完全没理肖云谊的修改意见。

……好任性啊,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

当然唐秋水觉得很开心。因为他还像在会议室那样,站在她这边,从未动摇。积攒了一下午的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

不过代入到肖云谊,就是另外的感觉了。唐秋水怯怯发问:“肖科长看到您没采纳他的修改意见,会不会生气啊?”

都不用问,肯定生气了,气得好几天没在群里说话,人间蒸发了一样。

梁渠才不管,只问:“最后加盖谁的律师印?”

唐秋水说:“您的啊。”

“那不就得了。”既然要任性,那就任性到底,“我是第一承办人,我说了算。”

阅卷室

八点出头,法院大门都还没开,他们就到了。

在停车场等了半小时,才去过安检。

过安检的是唐秋水,梁渠不需要,有证和没证的区别之一就体现在这里。

唐秋水没想到法院的安检这么严格,不仅包里的水不能带进去,口袋里有什么东西都要掏出来看一下才可以。这安检过得手忙脚乱,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那块用作开庭出入证的牌子。

小小的一块,上面用挂绳挂着,拿在手上轻若无物,颜色却意外地清新顺眼。四边是米白色,中间有点姜黄,底端一行黑色小字写着法院的全称。

啊……好想拍张照留念哦?s?。

可唐秋水抬头一看,梁渠一直在前面等着她,这时候举起摄像头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遂收起心思。又学着梁渠,把手里的牌子挂到脖子上,快步走了过去。

安检的地方很暗,法院里面却很亮,仿佛从一面镜子的背面翻来了正面。

法庭全部在第一层,一共二十来间,密密麻麻地紧挨在一起。这地方的隔音效果一定很好,不然两个相邻的庭一起开,会互相干扰吧。

梁渠轻车熟路地带着唐秋水拐进了最里面一条横道,里面正数第三间,是第八法庭,传票上写的开庭地点。

墙上有一块显示屏,上面亮着原被告双方的信息,合议庭组成人员以及书记员的名字。因为人数较多,字是滚动展示的,像飘来的弹幕。

时间没到,门锁着,还得等一会儿才能进。

外面大厅旷如平原,每走一段路就能看到两三张椅子,每张椅子上面都套着椅套,和长途大巴里的座位差不多。可物色了半天,找不到一张能坐的。

唐秋水嫌弃嗫道:“哎呀这……”

这些椅子怎么都这么脏啊。椅套上面有好多霉斑,应该是在梅雨季那段时间生出来的。就不能定期换洗一下吗,法院这么缺人?

梁渠嘴上说着不脏,说其他人都坐得好好的,脚下却跑得比谁都快。目的性极强地往一个方向走,走到头,唐秋水眼前一亮。

里面居然有一张特别干净的皮质沙发椅,颜色釉青,大概茶几那么高,长度刚好够两个人坐。

再定睛一看,这里好像是个办公的地方。因为椅子后面设有工位,已经有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对着台式机工作了。

“我们可以坐这儿吗?”唐秋水压低声音问。

梁渠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他熟练地把背包放上去:“当然可以。”

后面的工作人员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唐秋水放心跟着坐在他旁边。

“好软哦,像坐在春天的草地上。”唐秋水张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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