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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再回味(微h当众湿了内裤、硬了几把(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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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绮现在还没发现危险将至,乐呵呵地跟在尚清后面嘚吧嘚。

“我就说你对岑有鹭有意思,之前还不承认,现在终于发现了?你想你这老子天下第一的脾气,什么时候跟人这么较真儿过?”

“打情骂俏、打情骂俏,这情不就是打出来的吗……卧槽你干嘛?!”

尚清怀里抱了个硬邦邦的篮球,面无表情道:“拿球啊。”

“不是羽毛球吗?”

小时候因为爱好,尚清他爸董承业给他请过市队教练上课,水平远非普通高中生能比,为了不使同学情破碎,尚清只能收着跟他们打。

然而打得憋屈还不如不打,所以他一般都会选择两个人就能解决的小球运动,今天在学校里主动碰篮球算是破天荒了。

“今天想跟你打点情出来。”尚清运了几下球熟悉手感,瓷砖被敲得砰砰响,“lo,街球规则。”

小球被称为绅士运动不是没有理由的,硕大的场地一分为二,谁也碰不到谁。街球1v1就不一样了——在尚清和林嘉绮之间,这就是打架的文雅说法。

来到球场,两人将书包往护网边一丢,火药味十足地开始比赛。

尚清护着球,将林嘉绮死死挡在背后,他脚上灌了几分力,重重地往后一靠,依凭强悍的身体碰撞将林嘉绮撞开,干净利落地三步上篮。

林嘉绮重心不稳,踉跄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笑道:“嚯,这么大火气?”

尚清给他递了把手,将人从地上扯起来,“不是针对你。”

不全是。

大汗淋漓地运动了一场,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火终于消散了点,尚清掏出书包侧边新买的冰水,大口地灌了几下。

余光瞟见正对篮球场的明理楼正走出两个女生。

左边那个他没仔细看,右边那个不太规矩地把校服系在腰上,墨绿色的宽松毛衣被掐出一个很勾人的凹陷。黑色直筒牛仔裤随着行进步伐时不时撞在校服袖子上,空中一荡一荡地晃悠,勾人眼球。

尚清沉郁着眉眼,将喝空一半的矿泉水瓶捏得咔咔作响,好像巴普洛夫的狗听见响铃一样,平静的胯间隐隐有发热的趋势。

他强行转开头,假装自己没看见岑有鹭,转身招呼林嘉绮再来一把。

林嘉绮以为他刚才把自己撞地上泄了点火气,再来一把应该会温柔许多,然而不知道那冰水里加了什么,尚清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更凶狠了。

尚清从里林嘉绮手中截过球,压低上身左右一晃,带球过人,眼看又要轻松地三步上篮,护网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高大的铁丝网簌簌摇晃,像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一样。

岑有鹭臭着脸对铁丝网里狗一样互咬的男的吼,“喂,你的外套落会议室了!”

刺啦——

联名篮球鞋在绿油油的地板划出一道昂贵的白痕。尚清一个急停,半月板爆发出一阵胀痛。

“这分送你。”他对林嘉绮说。

他直接将就要脱手的球往地上一丢,小跑着去岑有鹭面前,却在离岑有鹭几步路的距离刹住了车。

他揪住湿透的领口扯了几下往里灌风,悄悄闻了闻,似乎有点汗味儿。

于是尚清颇有偶像包袱地没再上前,绷着脸对岑有鹭僵硬地说:“放那儿就行,等会儿我出来的时候拿……谢,谢谢。”

岑有鹭做了回好人好事,自己心里也别扭。轻哼一声领了这份谢,从书包里掏出被她随手塞进去的冲锋衣,看了眼logo,想了想,又掏出一张全对的卷子垫在地上挡灰。

在尚清炽热的注视下做完这一切,她莫名有点脸热,连忙扯着黎允文跑了。

驻足原地看着人跑远,尚清说着“等会儿”,却多一秒都等不了了。

护网的出口在衣服的对面,他飞速绕了大半个球场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然后又捡起地上摊开的卷子,对折几下,平平整整地塞进夹层口袋里,细心地拉上拉链。

“啧啧啧,你俩搁这儿传定情信物呢?”林嘉绮看他不值钱的样乐不可支,坐在篮球上阴阳怪气揶揄他。

“滚。”尚清耳根偷偷往上蹿出点粉意,抓着外套的那只手遥遥指着林嘉绮,威胁道,“还没挨够打?”

或许是因为外套被岑有鹭塞进过书包里,短短地几十分钟内竟然染上了点岑有鹭的味道。

尚清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知道不是那种商场里会有的腻人的甜。清爽干净,像某种月光下的植物。

他抬手间带风,那细微的香气从外套上悠悠地钻进大脑里,凝成一滩水化开。

原本在他血管里烧了一天的烈火,倏的灭了。

———————以下是作者的话————————

国庆擅自给自己放了七天假,虽然本书有收藏但我猜都是屯文的,应该没人在追,所以就没上线跟大家说明。

如果真的有人在追的话那我:私密马赛读者酱,瓦达西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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