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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很辛苦,不发洩一下怎么可以?又要教书,又要搞出版社,又要投资,很累的呢?老公!还要帮李茶跑邮局!」(13)
又说:「当然应该找时间,慰劳慰劳自己!」
「老公,您不是也很辛苦吗?」
「对呀!」
「你看你看!我都兴奋起来了!」
「喔?」
「摸看看,」
「摸哪里?」
「小雪山呀!」她撒娇起来,娇滴滴的说:「好可怜圣母峰都翘起来了!」
我伸进去察探一下。
果然不错,那葡萄粒子,尖挺起来了!
「下面呢?」
「不可以喔?」
「为什么?」
「好事来了!」
躺在大红被子里,脑子一片空白,毫无睡意?
可恶的彩衣伸手进来玩我的鸟,正在跟它间话家常。
我忽然想起午后问及素贞的问题?
「彩衣,」
「嗯,」她的温厚的棉手并没有停下来?
「人家正在忙呢?」
「我想请问你:」
「说呀!」她的手放在鸟嘴下说:「吃米吃米,给你米吃,小黑黑乖乖的喔!」
「如果有一位年满二十岁的少年跟你说:我想把我的童贞献给你?你怎么回答他?」
「好呀!但是我只能用手,也不许进洞?」
「不可以?」
「要套套子。站好,伸出来,——这样!」她示范起来。
「啊!老公,不可以呢?啊!我是老师?啊!我怎么知道不可以呢?」又说:「没关係!从来也没男生邀请过我?我不是自视过高?就是冷若冰霜!又这一付丑怪脸?」
她还是不大理你?只顾自己跟你的鸟玩童话故事:小黑黑不要害怕!要像隻海鸥在津口飞翔!不怕大风与大浪!作一隻勇敢的鸟喔!彩衣老师跟你说:鸟要有志气!
她是不是有恋童癖?可是那应该是老男人的毛病!
我感觉到她那暖棉的手,把我的鸟捧熟了!那也是一种催眠、魔幻的仙乡?异样的温柔乡吧?只是有一种不受尊重的感觉?
她正在玩着鸟的嘴尖。
「咯咯咯,粉鸟吃米了!」
「如果有一位少女说她要在满二十岁前破瓜,然后,找到你比方你是男生?那你怎么回答她?」
「跟淑丽一样疯?」她这一反问,害我吓了一跳,小鸟一惊缩跳起来!
「什么?」
「我是说淑丽的在室女小说!」
「喔?」
「她不是都在谈这些怪问题吗?」
又说:「什么父女恋?初夜权?」
她放弃我的鸟,抽了两张卫生纸来擦手,擦得很仔细很仔细,又闻闻看,幽幽的看我,徐久才说:「女人月经一个月来一次烦都烦死了,哪来什么初夜不初夜?」
她看我不大高兴?才又说:「老公,我会回答她:好呀!我要录影喔!做为一生永远的怀念,我会常常拿出来欣赏,回味,自慰的!看她敢不敢?把她卖到日本去!」
「为什么?我不懂?」
「这吓不了人的?我跟你说:妈妈教女儿几乎都用脏本,女人很脏,要守本份!只有宫廷才教香香美美公主的版本。所有的少女都知道自己很脏,月经早上来到了下午就变臭了,又痒又臭,这是现实!偏偏男人又贪爱这一身臭肉?骗得了男人骗不了女人呀!」
「第一次?哪有什么第一次?」
彩衣又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连我也不想听呢?
后来她说:「老公,实际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她傻傻的笑,笑瞇瞇的。
又说:「记住!我已经约您单独去看樱花了!夜宿日月潭。」
「好的!没问题!」
每个女人都是一隻妖,平常又脏又臭又乱的躲着,看到男人才装出秀色可餐的样子来的!用以迷惑男人。是吗?
:天空的出口﹝二十九﹞
自从那夜以后,我一直梦见夜樱,哇!那夜樱所佔领的面积越来越大,最后变成草原,整个草原的四周都是夜樱?又如那传说中的桃花源,正在落花繽纷呢?
是的!
在我的梦里有一个神秘的地方!
种满了红樱。
一片鲜红。
樱花当然也会凋谢,落英之际,极其缓慢,若有若无,但见一地胭红,碎铺满地。不叫人看见落红?是此花的纯情吧!如女人不叫人见到她卸妆的顏容?
我虽一直摒除那一件事?
但是不如此还好?越是如此,它的印象则更形深刻!
那天空的出口?
天神站在磐石上的景相栩栩如生,叫人不知是真是假?
久了以后,心里就承认,那一定是真的囉?
五月二十二日的晚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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