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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K(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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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液透过布料,直到把他的手也沾上潮意,裴芙才贴上来亲他:“随你怎么凶,我都可以。”

我都可以,意思是可以承受一切、并且甘之如饴。她细数他在床上凶过的事迹,撕丝袜,扯坏内衣是常事,真正的凶狠是半握半掐着她脖子和胸乳,彻底压制后深处内射。她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全部袒露给他,也不希望他手下留情。

裴闵说,张嘴。他心里升腾起暴虐欲,裴芙的唇已经因为之前的亲咬微微泛肿,他用手抚摸柔软的唇瓣,心想或许应该直接把勃起的性器往里一插,低着喉咙射精,让她咽下去。他想拙劣地模仿色情片用精液涂满她的脸,就像裴芙坐在他脸上那样,爱液覆盖一张白日里用以示人的面孔,突破底线地宣誓占有欲。但是他好舍不得那样对她,嘴唇覆盖上去,只是吻她。

他低声问,喜不喜欢接吻?还是更喜欢吃爸爸的精液?裴芙咬他嘴一下:“想让我给你舔?”上次给他口还是上个月,她心里盘算一下,裴闵倒是给她口交很多次,他原来惦记着这回事?裴闵的视线错开,脸红得更厉害,说,也没有很想。

没有很想就算了。裴芙才不会事事迁就溺爱他,口交太累了。她喜欢口他的时候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而且口交可以打破边界感,就像做爱时失禁一样。

裴芙手伸下去摸他,她扯开他运动裤的裤带,让勃起的性器从内裤腰探出一个头,裴闵从这里就已经开始紧张,下腹绷得很紧。她的掌心轻轻裹住涨红的龟头搓动,上头还在装作专心致志地和他接吻。裴闵真的按照她希望的方式在做,唇舌交缠得过分黏腻,亲吻强势得让她快要缺氧,没有逃的余地,张着嘴被他侵入进来,裹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去,太狼狈。

裴闵的手趁她腿放松的间隙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裤,裙下露出饱满的臀,裴芙屁股凉嗖嗖,下一秒就被掌掴,受刺激紧绞的穴被双指破开,她在深吻里甚至发不出太多呻吟,在喉头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裴闵堵回去。他的手指搅动蜜巢一样的穴,仔细玩弄敏感点,感受深处一阵一阵挤出更多黏滑的爱液,让他成就感十足,鼻尖亲昵地蹭裴芙的脸颊,有邀功的意味。

他的淫水弄得裴芙的手心湿湿的,她有点不想再帮他套弄,手腕很累。裴闵这时也很心领神会:“我可以插进去了吧?”

“不要问。”

裴芙坐在他身上一点点沉腰下去,裴闵自己把着自己的性器,戳了一下再往里顶,一路出奇的顺滑,他握着裴芙的腰强制性地让她坐到底,然后他紧紧抱住她,小声说:“我真想你了。”

“才三天。”裴芙挪了挪,哪怕已经做过几千次,把他全吃进去也还是有点不适,他把她撑开得太过分、顶进得好深,会有种被过度开发的恐惧。裴闵的胯顶着她轻轻顶弄起来,他把裴芙撑着他胸膛的手摆开,把她直立起来的腰重新拉回来,让她整个人重新亲密无间地贴上自己的胸膛,两个人合为一道起伏的海浪。他的吻像他本人一样黏人,裴芙小声气喘吁吁,喉咙里的呜咽被他的吻打断了好多次。裴闵的手总是放在她的腰后或者肩胛骨上,把她一次又一次重新拉向他。他的肌肤饥渴症比裴芙还要严重,和裴芙玩的的小动作不一样,他要的是彻彻底底的合二为一,融化在一起。

舒不舒服,宝宝。他渐渐快起来,裴芙的嘴唇已经被他吻到湿润红肿,一如下体的另一张被塞满的嘴,她紧紧夹住的那一柄性器是情色的刀刃,把她仔细地劈开。裴闵观察她的表情,通过每一个细微的神态来调节自己的策略,他每一次问舒不舒服只是在调情,并非真的需要她的回复,因为反馈早就在她身体里写好,满溢出来的都是答案。

裴芙的手在两人身体的夹缝里抚摸裴闵的胸和腰腹,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赤裸的时候展露给她的只有越来越精雕细琢的美丽线条,而没有一点岁月流逝的疲态。她的手捏他的乳头,裴闵的呼吸也随之变重,他有点不耐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对裴芙说:“舔。”

舔哪里?裴芙揪着他的乳尖,就像给乳牛挤奶一样捋他鼓胀的胸,裴闵按住她的后脑勺,说:“爸爸的胸。”

享用精美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奢侈。裴芙享受了最好的爱情和性爱,相较之下她的物欲低得可怜,这两年的衣服几乎都由裴闵给她添置,每一件衣服他都了如指掌,脱起来也是庖丁解牛一般顺畅。性事进行到一半裴芙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着寸缕,裴闵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顺手打开床头柜拿东西。裴芙还以为他是要用什么玩具或者润滑,没想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套上手指,在黑暗里闪烁一瞬辉光,是戒指。

“早知道顺便给你买一对耳钉。”裴闵亲她的耳朵,语气里有点惋惜,他买这戒指完全是临时起意,也没有配套的男戒。四卡的钻,祖母绿切看上去比圆钻清冷端庄,也不显得很大,适合裴芙低调的性格,日常戴也不错,他觉得她戴一定十足好看。她成天对着键盘纸笔,看见戒指就想到他,不是很一举两得吗?如果不是考虑调货,他还想买个更大的,五卡、八卡的也好。

裴芙让他吓一跳,伸手去碰触控开关,打开灯才看清楚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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