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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难撩 第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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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简柠眉头紧锁,更估摸不透这顿饭的价格了。她悄咪咪走过去问老陈,顺便想结账,老陈笑得胡子都在抖:“哪儿需要你给钱,archer老早给过了。”

老陈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看着聪明伶俐的样子,实则实心眼,不搞虚的那套。言聿卿眼光挺好。

而后老陈又说:“下回吧,下回早点来,我带你们钓虾去。”

简柠亦步亦趋地走过木桥,看见言聿卿背着手在打电话,她本来想走远一点,没想到言聿卿说的并不是普通话,而是粤语。

这还是她第一回 听见他说粤语,简柠听不懂,也猜不透意思,只隐约觉得言聿卿说这粤语和普通话的语调又有点不一样,普通话是字正腔圆的,而粤语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调调,总而言之,很难理解。

简柠离开没多久,言聿卿就接到外公的电话,不外乎是舅舅钟兴又跑去说了点公司的事,加油添醋。但公司已经在外公的授意之下给了言聿卿打理,外公并没有搭理钟兴,而是让言聿卿放开手,好好干。

末了,外公钟徇在电话那头说:“你表弟说要同你学习,早晨已经搭飞机过北京。”

他要过来搞什么?言聿卿眉头一皱,免不了现出厌恶的神情。钟徇也是无奈,自己的儿子并着亲孙子不学无术,眼下整个公司靠着外孙打理,偏偏还要不知足。

他叹了口气:“钟明是个唔生性的,你看住点,唔好比距惹是生非。”

钟徇早年待在港城,而后又去了法国留学,一口的粤语夹杂英文,回国后也秉持了这种习性。言聿卿在外公家住了几年,语言天赋极强,也说的一口流利粤语。

他说:“知了,你小心身体,早抖。”

挂了电话后,言聿卿看见简柠在风口小心翼翼地挪过脚步,好奇道:“早抖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有趣,逗她:“你猜。”

“不就是晚安,早点休息的意思。”简柠捂嘴,“我原来有个大学同学就是广东人,她教我的。”

当时年纪还小,简柠说想去广东旅游,可惜听不懂粤语,那同学是怎么说来着?说趁着时间尚早,可以尽快物色一名广东男友。

简柠笑弯了腰,说那可真是没机会了,蒋南砚可是妥妥的帝都人。同学笑谑,你们两个,台风都打不掉啦。

却没想到,是她们太年轻,没料到世事无常。现今听着言聿卿这一口的粤语,再想起以前的笑话,简柠有点怔忪。

见凉意渐起,言聿卿怕她在木屋里吹了风,拿起外套:“在发什么呆?走吧,别叨唠了老陈。”

简柠拿着车钥匙摁了启动,有点慌张地行驶在山路上,开到一半她就想撂挑子不干了,可心想着,总不能让archer和自己一起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上大半夜吧,又硬着头皮往前开。

言聿卿半阖着眼,在旁边坐着,也没开口说话。简柠发现他酒品挺好,喝再多酒,也不会多话,但有时候又不知道他到底是喝醉了呢,还是睡着了。

夜风萧索,车头两只孤灯,在山路中艰难行进。

这车金贵,简柠不敢磕着碰着,可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小石头时,一阵风扑簌簌吹过,她心里一惊,猛地打了个方向盘,车子就那么撞上了路边的一块石头,卡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四周都是黑灯瞎火的,简柠有点害怕。过了会儿,言聿卿睁开眼:“怎么了?”

简柠说:“车子好像卡到石头,动不了了。”

她解开安全带,想下车查看,被言聿卿按住:“你别动,我下去看看。”

简柠看见言聿卿翻身下车,又从车后找了一把强光手电筒,在车前的轮子摸索了会儿,才走过来,降了车窗和她说:“修不了,今晚待在这里别走了。”

简柠心里咯噔一响,没来得及答话,言聿卿已经把手机抛给她,冷静自持道:“打给肖凛。”

他上车,把四个车门反锁,眼皮一沉,又闭眼睡去,仿佛刚刚下车查看的人不是他。

简柠只能老实打给肖凛,说明情况。肖凛在那头喝得醉醺醺,听到后酒醒了大半:“你别急,就在那儿等。我言哥喝得多不多?”

“不算多,一小壶桂花酒。”

肖凛砸吧砸吧下巴,说:“按言哥酒量不该这样,许是长途跋涉累着了。你等着,发个定位给我,我马上让人过去接你们。”

听肖凛这么说,简柠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她再次检查门锁和车窗是否安好,虽然眼下安全,但也保不齐会不会有其他意外发生。

夜很静谧,有月光倾斜下来,简柠把目光从四周移向言聿卿,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睡着时的他的脸,很不意外地,让人挪不开眼。

言聿卿本来就长着一张线条明利的脸,睁眼时剑眉星目,闭着眼时,骨线优渥,鬓若云裁。

美好的人事总让人心生欣喜和向往,可惜手上没有带画板,要不然简柠可真想把他给画下来。

她手上轻轻地在空气中描画,弯钩是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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