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节(1 / 3)
还未等风将有进一步的行动,外面又扑进来一人,余珀。
只是这么一会的工夫,余珀已象是换了个人似的,他右手提着灵刀,但左臂却没了,鲜血顺着肩膀处的断口汩汩流出,身上的灵铠也是破碎不堪,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十处。
他大叫着扑向那名风将,举刀就劈。
风将横剑格挡,当啷一声脆响,风将被震退出三大步。
余珀怪叫着箭步上前,又是一刀重劈。
风将无从闪躲,只能提剑再挡。
当啷!又是一声脆响,这回他被震出的更远,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余珀不依不绕,窜上前去,抡刀又要劈砍,可那风将抢先向前翻滚,一直轱辘到余珀的脚下,灵剑顺势向前一递,扑的一声,剑锋深深刺入余珀的小腹。
后者的身子明显一僵,不过,还是把高高举起的灵刀用力砍了下去。
扑哧!
这一刀结结实实砍到风将的背后,划开一条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风将吃痛,惨叫出声,将灵剑从余珀的小腹中拔出,紧接着又狠狠刺了一剑,可余珀也同样的又是一记重劈砍在他的背后……
他二人完全是做自杀性的攻击。
只眨眼工夫,风将刺了余珀五六剑,而后者也回劈他四五刀。最后两人都坚持不住,双双扑倒在血泊中。
余珀仰面躺在地上,双目怒睁,一动不动,人已绝气身亡,而那风将还在地上艰难地向前爬着,一边爬一边断断续续地狞声道:“杀…………严初……杀……杀……”
他只爬出两三米,就没了动静,身后的地面上留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严初和天玉夫人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被惊呆吓傻,两人听说过太多太多的战争,可是亲眼看到还都是第一次,即便是严初,也被战争那毫无人性的残酷面惊的久久回不过神
唐寅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触碰过任何的机关,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肖香在搞鬼。可是,她会傻到要把她自己也炸死吗?唐寅暗暗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他低头凝视着昏迷不醒的肖香好一会,方把目光慢慢移开,向四周巡视。
现在火把已然熄灭,地道的两头又被堵死,地道里面是真正的漆黑一片,毫无光线,即便唐寅有夜眼,这时候所能看到的距离也十分有限。
他伸出手来,在地上胡乱囘摸了好一会,放把埋没在尘土下面的火把抓出来。然后他又伸手摸入肖香的怀中,将她的火折子取出,点燃火把。
有了亮光,唐寅缓缓站起身形,先是向地道前面的方向走去。只走出大约十多米的距离,前方便无路可走,地道已完全被坍塌下来的泥土和碎石堵死。
唐寅深深吸了口气,重新照起灵铠,接着,以肩膀顶囘住石碓,猛然用力一撞,就听嘭的一声闷响,石土堆纹丝未动,显然是坍塌的面积太大,石土堆将地道堵死的太严实。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举着火把退了回来,越过肖香后,他又走出十多米远,后方的地道也被塌陷下来的石碓和土堆堵住。
唐寅依旧是以肩膀全力去撞,可和刚才一样,石土堆仍是纹丝不动。
弄清楚目前的处境,这让唐寅也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去路和退路全被堵死,自己和肖香已被困在这几十米的地道里面,就算己方的将士能及时找到这里,要把地道挖通,估计至少也得花费个两三天的工夫,这么长的时间里,就算不吃不喝能活下来,人也得被活活闷死不可。
如果真是肖香在搞鬼,她肯定是疯了,这明显是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嘛!
唐寅走回到肖香身边,然后蹲跪在地上,鼻尖几乎要接触地面,仔细的嗅着。他一直嗅到墙角处,停顿片刻,小心翼翼地将地面的浮土拨开,然后定睛细看。
在墙角处,地上留有一条淡淡的白灰,一直向两边延伸出去,那是火捻子烧过后留下的痕迹。
他细细研究一会,一切都明白了,肖香根本没有如厕,而是趁机把自己支开,然后点燃了火捻子,引爆了事先布置好的炸囘药。
还真是她做的!唐寅心里又惊又气,为了阻止自己追寻下去,她竟然肯与自己同归于尽,是自己以前太小看她了吗?这该死的女人!
他不甘心地又拉起肖香的衣襟向里面看了看,裤带根本没有解开,就更别提什么如厕了!
他慢慢放下肖香的衣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苦笑。他千算万算,偏偏漏算了肖香的决心,导致自己现在处于这样进不能进退又不能退的窘境当中。
“你要干什么?”原本昏迷过去的肖香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她一下子从地上坐起身,两只大眼睛充满防备地看着唐寅,双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抓囘住她的衣摆。
“干什么?”唐寅气乐了,虎目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肖香,说道:“同样的问题,我正向问问你呢!”说着话,他向前进身,往肖香近前靠去。
肖香吓得一哆嗦,她闻着危险临近的气味,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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